2012年10月5日 星期五
2012年9月9日 星期日
月娘啊聽我講
2012年9月8日 星期六
平行時空的另一種想像
好像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的看過月亮了!
昨晚氣溫涼爽宜人,帶著買給父親的禮物,快步走回家,深怕早睡的父親來不及看到我們準備的驚喜。靠近家的公園,月餅吃掉一半那樣的月亮懸在空中,雲霧在其四周簇擁著它,不用眾星才能拱月,迷濛若隱若現伴隨雲霧,更顯月亮的嬌媚,猶如白居易筆下「抱著琵琶半遮面」的吊人胃口。
月亮,自古到今總是戴著奇異的色彩,縱使前陣子剛過世的阿姆斯壯早在1969年就一探究竟,這塊乾涸的土地仍承載著古今中外人類的感情寄託。
不同於太陽的熱烈光芒,月亮和煦照耀在夜晚顯得寧靜悠閒,白天忙於課業事業,在不同領域奮力打仗的人們,總算能在夜晚靜下心來檢視自己,把回憶叫出來悉心擦拭乾淨,這時候外界的紛擾告一段落,整個空間剩下自己的思維還在運作,於是對於創作者來說靈感於焉產生,而更多時候離鄉背井的遊子,想起了母親長滿厚繭卻溫暖的手,想起餐桌上那簡單毫不起眼的料理,滿是家鄉味,這是親情。
先前火紅的一部國片「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女孩」,現實上,男孩跟女孩根本沒有在一起過,在彼此情緒起伏之間陰錯陽差的錯過,而最後在發生災難的當下,兩人通著電話,看著一樣的月亮,男孩告訴女孩,「或許在平行時空裡,我們曾經在一起!」是阿,現實容易因為某些因素將兩人分隔兩地,但月亮裡會不會有另一個平行時空呢?現在可能沒有解答,或許以後可能也不會有解答,那麼,親愛的月亮阿,就留給我們一個綺麗的想像空間吧!
我愛月
從小,我就特別喜愛月亮。我知道,月亮本身是不發光的,但它接受太陽的能量,隱隱讓人有一種安定的力量,也有一種迷人的魅力。
開心的時候,我喜歡趴在窗邊看著天頂的月娘。寂寞的時候,更愛爬到頂樓,一個人兀自看著天空,楞楞地發呆。任無邊的月色,為我披上一襲藍銀色的衣。
不知道是「為賦新詞強說愁」,還是從小多感的個性,我就忒愛月的光華,隱隱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歡喜。遠遠地望著天邊的月亮,默默訴說著一些心事,彷彿也能獲得消解。這麼多年了,月亮還是有一種莫名的力量,牽引著我、羈絆著我。
是呀,我愛月。
就像小時候聽著那首「望你早歸」,眼前總浮現許多的畫面,好像在內心上演一齣電影,陰晴圓缺、悲歡離合。
開心的時候,我喜歡趴在窗邊看著天頂的月娘。寂寞的時候,更愛爬到頂樓,一個人兀自看著天空,楞楞地發呆。任無邊的月色,為我披上一襲藍銀色的衣。
不知道是「為賦新詞強說愁」,還是從小多感的個性,我就忒愛月的光華,隱隱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歡喜。遠遠地望著天邊的月亮,默默訴說著一些心事,彷彿也能獲得消解。這麼多年了,月亮還是有一種莫名的力量,牽引著我、羈絆著我。
是呀,我愛月。
就像小時候聽著那首「望你早歸」,眼前總浮現許多的畫面,好像在內心上演一齣電影,陰晴圓缺、悲歡離合。
每日思念你一人,未得通相見。親像鴛鴦水鴨不時相隨,無疑會來拆分開。牛郎織女伊二人,每年有相會 。怎樣你那一去全然無回,放捨阮孤單一個。那是黃昏月娘要出來的時,加添阮心內悲哀。你要甲阮離開彼一日,也是月要出來的時。輕輕地跟著吟唱,彷彿自己也是故事中的主角。天頂的月娘,你可曾看見?
月亮代表我的心
¯你問我愛你有多深?我愛你有幾分?我的情也真、我的愛也真,月亮代表我的心。¯
蟬聲,淡了;機場,近了。慟!又一次的割捨?嗯。再一次地、再一次地,境界擴張。
蟬聲,淡了;機場,近了。慟!又一次的割捨?嗯。再一次地、再一次地,境界擴張。
¯你問我愛你有多深?我愛你有幾分?我的情不移、我的愛不變,月亮代表我的心。¯
你的一顰一笑,時時、處處,使目光相隨。何以放手?只為將來,處處、時時,相隨。視線有了濛瀧,是雨滂沱?是思念、是欣喜盼望。終於明白:「倚靠」。向主禱告:「預見無荊棘的道路」。
¯輕輕的一個吻、已經打動我的心,深深的一段情,教我思念到如今。¯
生日的一早,睜眼梳洗,著裝甲種,如常的一天。又一個、及一個的會議地點,又一次地北天南,卻眼皮沈重,今天。入夜返家,斜倚沙發,默默小憩。第一次,你輕輕擁我,默默啜泣。「知足」,你的名字叫做「母親」。
¯你問我愛你有多深?我愛你有幾分?你去想一想、你去看一看,月亮代表我的心。¯
你啃著麵包說:「人生怎可沒有愛情?」面對著肉麋,你有著崇高的理想。如今無肉無米,你看著天下盡是不公不義。你問我愛你有多深?我愛你有幾分?你去想一想、你去看一看,月亮代表我的心。2012年9月4日 星期二
我也是啃咬吸血一族
最近因為職務之故,我開始關注起有關月亮的事情來。月亮雖然有圓缺之別,但我卻獨鍾於滿月,小時參加繪畫比賽,「○」符號對於我,從來就是月亮而不是太陽,那時我特喜歡黑夜月光再加上螢光色系雨衣的詭異搭配,至於為什麼當年會有這樣詭異的顏色偏好,現在回想起來才記得,應該是當時雨天半夜去便利商店買茶葉蛋的經驗。
月亮對我而言,有著特殊的存在意義,因為我從小就是吸血鬼、狼人等啃咬邪典電影(Cult Film)(註一)的忠實觀眾,更別提《半夜鬼上床》裡的佛來迪和《十三號星期五》裡的傑森那些代替月亮來殺死你的連環殺手了,他們更是我夏夜除了啤酒之外的最佳良伴。那些趁著月黑風高,也就是月亮被烏雲遮住時出沒的無臉殺人魔,大部分殺人都是沒有分辨好壞判準,他們的一貫行為模式就是殺、殺、殺。這類電影裡也沒有所謂的好人壞人(一起去露營或是去朋友別墅開Party就是壞人?),唯一的差異就是死得早和死得晚的差別,雖然一般而言,都是膽小的人死得比較快。
活屍(Zombie,或稱喪屍)是另一種更特別的邪典種類,其中我印象最深刻的是1968年由喬治•A•羅密歐(George A. Romero)所指導的《活死人之夜》(註二),活屍起初只是沒有意志的一群人(不!是一群屍)筆直地朝向有人的方向攻擊、啃咬,力量並不強大,速度也不快,但由於它具有傳染性,所以所有被活屍咬到的人都會再變成活屍,加入其中。這感覺似極了一種集體罷凌(為了怕再挨打所以也成為其中一員)。而被活屍包圍了倖存者只能待在屋內,等待援救、聽著消息,慢慢地消耗食物和水。但在資源有限,生存慾望無限之下,狹小的空間裡必然就是衝突不斷,所以那時活屍片整體而言,就像是看一群人如何慢性自殺,如同前方有一群老鼠從下水道逐漸往你腳邊靠近,但!牠們卻始終維持一段距離,你起初拿著武器跟牠對峙,會打瞌睡又會突然驚醒,最後才終於決定要拖著疲憊的身軀往那群老鼠堆裡衝去。
活屍片在我的觀影經驗裡,東方(或是華語電影)被對應的文化現象應是1980年代在香港很受歡迎的殭屍片。代表作為林正英的《殭屍道長》系列。在電影中的殭屍,總是穿著清朝官服並向前伸直手臂,一般以跳躍前進,不過活屍的手臂可以隨意伸展,也以近似人類的形式行走。而且只要用符貼在殭屍的前額就可以讓殭屍睡著不動,而若被殭屍追趕,也只要停止呼吸,殭屍就不會發現你。就中國筆記小說記載,殭屍的傳說在湘西出現最頻,據聞可能源於當地趕屍的傳說。現代的說法則較傾向:由於當地道路狹小,僅容一人步行,為了要運送死者,前後兩趕屍者其實是以兩根長竹,穿過一排屍體衣袖以肩抬屍體,兩端再由壯漢像轎子一樣的扛起來,但由於趕屍者身穿黑衣夜行,自然不易看見,又因竹有彈性,趕屍者抬著屍體行走時,屍體會上下擺動,故有殭屍伸直雙手跳躍的形象出現,在晚上看起來就很像是一群人伸長雙手、直著膝蓋往前跳,趕屍的傳說也因此不脛而走。
到了近期的《惡靈古堡》,活屍片已從過往的慢性恐懼感演變成一種視覺快感饗宴,在3D科技、巨幕IMAX及九頭身美女的加持下,遊戲改編讓活屍兵團開始堂而皇之地站上陽光的舞台上,成為院線強片。而中國的殭屍,形象上則開始向西方吸血鬼靠近,如香港亞視1998年的電視劇《我和殭屍有個約會》,此時殭屍已被描繪成了如同超人般打不死的角色,並擁有各種超能力,更一改以往的清裝形象,開始穿起時裝也和人類談起戀愛來。更重要的是,原本收妖誅邪角色,也順應香港的都市氛圍從一眉道人毛小方變成了模特辣妹馬小玲。到了《暮光之城》之後,吸血鬼不但不怕陽光,甚至狼人也一起加入「人界」大談三角戀,原本十八禁的噬血惡魔開始成為少男少女的迷戀偶像,這應是當初那些黑夜傳說的創始者所始料未及的吧。
註一:依據湯禎兆的說法,邪典電影是指那些在小圈子內被支持者喜愛及推崇的電影,也可以被稱為非主流電影或是實驗電影、另類電影。它不是一種電影類型,也不是一種電影風格,特徵為小製作、低廉的B級片、擁有粗俗、低級、做作、誇張的影像風格,及融入了科幻、恐怖、音樂、動畫、喜劇等多種元素(參自湯禎兆,香港電影血與骨)。
註二:《活死人之夜》(Night of the Living Dead)是1968年由1968年由喬治•A•羅密歐所執導一部屬於黑白恐怖片的獨立電影。導演當時以11萬4千美金的低成本製作本片,但十多年後本片於戲院重新上映時,卻獲得全美約1200萬美金的票房收入,全球票房估計約有3000萬美金。《活死人之夜》在當時因其過於寫實的內容而受到強烈批評,是過了三十年後美國國會圖書館以「具歷史、文化意義或充滿美學的重要性」之理由,將本片和其他電影一同列入美國國家電影名冊(National Film Registry)(參自維基百科)。
月亮對我而言,有著特殊的存在意義,因為我從小就是吸血鬼、狼人等啃咬邪典電影(Cult Film)(註一)的忠實觀眾,更別提《半夜鬼上床》裡的佛來迪和《十三號星期五》裡的傑森那些代替月亮來殺死你的連環殺手了,他們更是我夏夜除了啤酒之外的最佳良伴。那些趁著月黑風高,也就是月亮被烏雲遮住時出沒的無臉殺人魔,大部分殺人都是沒有分辨好壞判準,他們的一貫行為模式就是殺、殺、殺。這類電影裡也沒有所謂的好人壞人(一起去露營或是去朋友別墅開Party就是壞人?),唯一的差異就是死得早和死得晚的差別,雖然一般而言,都是膽小的人死得比較快。
活屍(Zombie,或稱喪屍)是另一種更特別的邪典種類,其中我印象最深刻的是1968年由喬治•A•羅密歐(George A. Romero)所指導的《活死人之夜》(註二),活屍起初只是沒有意志的一群人(不!是一群屍)筆直地朝向有人的方向攻擊、啃咬,力量並不強大,速度也不快,但由於它具有傳染性,所以所有被活屍咬到的人都會再變成活屍,加入其中。這感覺似極了一種集體罷凌(為了怕再挨打所以也成為其中一員)。而被活屍包圍了倖存者只能待在屋內,等待援救、聽著消息,慢慢地消耗食物和水。但在資源有限,生存慾望無限之下,狹小的空間裡必然就是衝突不斷,所以那時活屍片整體而言,就像是看一群人如何慢性自殺,如同前方有一群老鼠從下水道逐漸往你腳邊靠近,但!牠們卻始終維持一段距離,你起初拿著武器跟牠對峙,會打瞌睡又會突然驚醒,最後才終於決定要拖著疲憊的身軀往那群老鼠堆裡衝去。
活屍片在我的觀影經驗裡,東方(或是華語電影)被對應的文化現象應是1980年代在香港很受歡迎的殭屍片。代表作為林正英的《殭屍道長》系列。在電影中的殭屍,總是穿著清朝官服並向前伸直手臂,一般以跳躍前進,不過活屍的手臂可以隨意伸展,也以近似人類的形式行走。而且只要用符貼在殭屍的前額就可以讓殭屍睡著不動,而若被殭屍追趕,也只要停止呼吸,殭屍就不會發現你。就中國筆記小說記載,殭屍的傳說在湘西出現最頻,據聞可能源於當地趕屍的傳說。現代的說法則較傾向:由於當地道路狹小,僅容一人步行,為了要運送死者,前後兩趕屍者其實是以兩根長竹,穿過一排屍體衣袖以肩抬屍體,兩端再由壯漢像轎子一樣的扛起來,但由於趕屍者身穿黑衣夜行,自然不易看見,又因竹有彈性,趕屍者抬著屍體行走時,屍體會上下擺動,故有殭屍伸直雙手跳躍的形象出現,在晚上看起來就很像是一群人伸長雙手、直著膝蓋往前跳,趕屍的傳說也因此不脛而走。
到了近期的《惡靈古堡》,活屍片已從過往的慢性恐懼感演變成一種視覺快感饗宴,在3D科技、巨幕IMAX及九頭身美女的加持下,遊戲改編讓活屍兵團開始堂而皇之地站上陽光的舞台上,成為院線強片。而中國的殭屍,形象上則開始向西方吸血鬼靠近,如香港亞視1998年的電視劇《我和殭屍有個約會》,此時殭屍已被描繪成了如同超人般打不死的角色,並擁有各種超能力,更一改以往的清裝形象,開始穿起時裝也和人類談起戀愛來。更重要的是,原本收妖誅邪角色,也順應香港的都市氛圍從一眉道人毛小方變成了模特辣妹馬小玲。到了《暮光之城》之後,吸血鬼不但不怕陽光,甚至狼人也一起加入「人界」大談三角戀,原本十八禁的噬血惡魔開始成為少男少女的迷戀偶像,這應是當初那些黑夜傳說的創始者所始料未及的吧。
註一:依據湯禎兆的說法,邪典電影是指那些在小圈子內被支持者喜愛及推崇的電影,也可以被稱為非主流電影或是實驗電影、另類電影。它不是一種電影類型,也不是一種電影風格,特徵為小製作、低廉的B級片、擁有粗俗、低級、做作、誇張的影像風格,及融入了科幻、恐怖、音樂、動畫、喜劇等多種元素(參自湯禎兆,香港電影血與骨)。
註二:《活死人之夜》(Night of the Living Dead)是1968年由1968年由喬治•A•羅密歐所執導一部屬於黑白恐怖片的獨立電影。導演當時以11萬4千美金的低成本製作本片,但十多年後本片於戲院重新上映時,卻獲得全美約1200萬美金的票房收入,全球票房估計約有3000萬美金。《活死人之夜》在當時因其過於寫實的內容而受到強烈批評,是過了三十年後美國國會圖書館以「具歷史、文化意義或充滿美學的重要性」之理由,將本片和其他電影一同列入美國國家電影名冊(National Film Registry)(參自維基百科)。
中秋賀詞
月圓夜,真心為你許三願:
一願月月沒煩惱
二願天天比花嬌
三願時時永微笑<解析>
這是偶幫客戶發想的中秋賀詞,
因為商品是協助調養女孩子每「月」的煩惱,
品牌名稱中有「天」字,某種花是品牌代表,
希望客戶飲用後,「時」時都漂亮自在,展現甜美笑容!
※請大家尊重原創,勿盜用喔!謝謝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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